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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战地记者卢宇光介绍,从库尔斯克到苏贾地区,一路上除了俄军的车队,其他一个人也没

据战地记者卢宇光介绍,从库尔斯克到苏贾地区,一路上除了俄军的车队,其他一个人也没有,就是连只鸡鸭都没看到。

“记者”这一职业有着悠久的历史,他们既是隐形的摄像头,也是客观的传声机,穿梭在社会的各个角落,将实时的新鲜信息带给公众。国内记者行业的起步可以追溯到1899年的第七期《清议报》——一份旨在宣传支持君主立宪派、歌颂西方学说,并抨击当时的顽固执政派如慈禧太后的报刊。黄远庸,这位报刊的常驻撰稿人,也是中国最早的记者之一,以其锐利的文风揭露了清末政坛的腐败现象。 到了和平年代,依然有一批记者选择了离开和平的祖国,奔赴炮火纷飞的战场,记录第一手资料,这些人被称为“战地记者”,一个既伟大又充满生死未卜的职业。这个群体中,有一位传奇人物,他长期驻扎在俄罗斯,亲历了多场战争的前线采访。这个人就是卢宇光。 卢宇光回忆道:“2013年,我曾在叙利亚待了将近90天,当时大马士革的局势非常紧张。我多次在大马士革市郊的东古塔地区死里逃生。有一次,3枚迫击炮弹落到了市中心的倭马亚广场,又有3枚落到赫兹花园,还有3枚落在了马克街,靠近中国大使馆。” 他说,还有一次,叙利亚国防部邀请记者前往大马士革巴尔米拉方向,参观一个刚刚解放的小城镇,这里曾被伊斯兰国控制。起初,卢宇光并不清楚这个地方的具体情况,但他很快发现,负责对接记者的叙利亚国防部工作人员言辞并不严谨。他问工作人员多远,得到的回答是“1小时左右”,但未透露详细信息。 通过其他渠道和媒体信息,卢宇光了解到该地非常危险,反对派武装力量已经集结了一整支部队。最终,他选择了放弃前往,而其他记者却没有如此幸运,前往采访的记者遭遇了险境。

凛冽的寒风吹过乌克兰东部广袤的平原,空旷的道路上,只有偶尔驶过的俄军车队打破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战地记者卢宇光站在路边,目光所及之处,既看不到农田里忙碌的身影,也听不到村庄里传来的生活气息。这条从库尔斯克延伸到苏贾地区的道路,仿佛已经成为了一条被遗忘的通道。 最让人感到不安的是,这片曾经充满生机的土地上,连最常见的家禽都销声匿迹了。没有在院子里觅食的母鸡,没有水塘边漫步的鸭群,甚至连野生动物都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战火,提前逃离了这片土地。这种刻意为之的"真空地带",正是当地居民采取的防御性撤离策略的直接体现。 在这片区域内,俄军的行动模式也颇具特点。他们的车队总是保持高度机动性,很少在一个地点停留超过必要的时间。通过实地观察发现,俄军的补给线路主要依赖几条主要公路,这些公路都经过了重点防护,沿途设置了多个补给站点。然而,这种高度机动性的策略也带来了明显的问题。补给车队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物资转运,这增加了后勤保障的难度。 从乌军的角度来看,情况同样充满挑战。他们的巡逻队通常只携带七天的干粮,这种轻装简行的方式虽然提高了机动性,但也限制了持续作战能力。一支乌军巡逻队在执行任务时必须精确计算补给时间,一旦超出预定时间,就可能面临严重的补给困境。 1987年,卢宇光从部队转业回到杭州,凭借出色的文字功底和在部队新闻干事处的经验,成功被浙江省人民广播电台试用。在试用期间,卢宇光就展现了他卓越的新闻素质。当时,江浙一带正遭遇连日暴雨和洪水袭击,政府部门的抗洪工作紧张进行。

为了及时将抗洪一线的真实情况报道给公众,减轻公众的恐慌情绪,卢宇光发起了一项特别行动,与抗洪一线的工作人员进行对接。他和两位同事通宵打电话,结果只有两个防洪值班室接通。第二天一早,文章《防洪第一线值班唱空城计,浙江的抗洪形势令人担忧》便在省台播出,引起了广泛关注,也推动了抗洪工作的进行。 2004年9月1日,车臣分离主义恐怖分子在俄罗斯南部别斯兰市的一个学校劫持了大量学生、教师和家长,震惊了全球。卢宇光在事发现场的门口进行直播报道。在直播过程中,恐怖分子突然向外开枪,试图突围。 卢宇光在躲避的同时,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将镜头对准武装分子,紧握卫星电话,报道突发事件:“现在恐怖分子已经向我们冲过来,还开枪打伤了很多人!……孩子们不停往外跑……特种部队掩护孩子们……”在这一刻,成千上万的观众都为卢宇光揪心,而他依然一边撤退,一边完成了直播报道。 在一次采访中,卢宇光被问及是否考虑过退休,他回答道:“想过,但得有接班人。”这简单的几句话却让许多人深思。正如吕宁思在《凤凰卫视新闻总监手记》中所写:“记者,是个让人骄傲的称号,也是当代世界最危险的职业之一。一个优秀的记者,就算死到临头,最后的一分钟也应该在进行新闻报道……这就是新闻工作者的精神所在。”卢宇光的生活和工作早已融为一体,正如他的老班长于广琳所说:“卢宇光是拿生命换新闻的世界级战地记者。”